当年明月在,曾照彩云归
@马达的加斯加: 刷到了无穷小亮的视频,被他的一段话击中了。
他在介绍他的新书《海错图笔记肆》时是这么说的:
“这里面一些文章是以问题作为出发点,那是因为清代的聂璜在《海错图》中很多次都提到:以俟后有博识者辨之。就是希望后世能有人解答他弄不清楚的生物问题。凡是他发问的地方,我基本上都做出了回答。”
有一种时空连接的震撼与感动。
300 多年前,聂璜的双脚踏在这块土地,留下了他未解决的疑问。而在这个时代,也有人循着先人的脚印,慎重地、郑重地,作出回应。
《国家宝藏》里有一期讲兵马俑,文物摄影师下坑拍摄的时候,一抬头,在兵马俑的嘴唇边发现了一枚指纹。
他讲述的时候都哽咽了:“那是 2200 年前,制作兵马俑的工匠的指纹。那一刻时间消失了,就在同一个位置上,他刚刚离去,而我就踩在了他还有温度的脚印上。”
曾经有记者问霍金,人世间最让他感动的是什么?
霍金认真思考后回答:遥远的相似性。
正是因为有这遥远的相似性,我们跨越万古长河与那个遥远的时代沟通了,那个时代不再晦涩神秘,我们看到了先人把一腔热情投入海洋生物研究的赤诚,看到了大秦兵团压抑了两千年的怒吼,看到先辈把笔递给后人,看到工匠与研究员擦肩而过,他们说:
“现在把担子交给你了。”
是啊,江山留胜迹,我辈复登临。